写作能力修炼中•••

【澜巍】我曾为你受过的那些29.30(又开始虐了QAQ)

 哇这章写的我很凌乱

又要开始虐我们巍巍了QAQ

很多小可爱都猜到我要干什么了并且强烈地阻止我但是我依旧是没有悔改......

我真的有点想写这条路。

但是好凌乱。

有很多的重复.....

明天我会对他进行修改......

今天先这么发出来了:)


也是不多说,希望评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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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十点。

坐满了人的礼堂内忽然响起阵阵低呼的声音,一些认真听沈巍报告的学生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却立刻被沈巍身后大屏幕上的东西震住。

惊呼的声音一瞬间响满了礼堂。

沈巍在讲堂上有些不明所以,顺着学生们忽明忽灭的眼神看去,一下子辅助了讲台上的话筒,礼堂的音响里瞬间划出巨大的刺耳的声响。

原本在一边操纵电脑的学生看到自己电脑上猛然切换的页面时,吓得扔出了鼠标,急急忙忙向沈巍那边摇头,疯狂表示:“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本身好好的生物基因变异的结构图,突然间变成了一条娱乐新闻,而那大大的标题真的是让学生们想忽略都不行,一时间在场所有的人,无论是各校老师,还是学生,还是来参加交流会的重要教育部的领导人,目光都在沈巍的脸上和大屏幕,抑或是手机页面上流转,脸色忽白忽青忽黑,吓人的可怕。

“特调处顾问及龙城大学教授沈巍出现在龙城第三性医院妇产科诊室外所为何事?惊奇发现沈巍其人与三年前挑起两界大战主谋夜尊神似!有实图实据为证!惊险揭开龙大风云人物的真实面目!”

现场一片混乱。

 

 

三十

之前有过私设哦

说——另:男子怀孕设定是万人中有一个人是可以怀孕的,医院接受这种情况,而世界中的人普遍不接受,跟现在社会上对同性恋的看法是一样的……

社会对同性 恋和男性生子依旧有很大的歧视。

 

 

“沈教授,您能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么?”

台下有一人声音高亮的问道,盖过了礼堂内杂七杂八的窃窃私语声,回荡在空中。

沈巍在前面的讲台上站着,侧着的一只手还扶着腰,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看到这种情况,一向内敛的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即使他活了万年,但是从不会沾惹这些纠缠不清的是非,自然也就从来不知道如何处理。

不过这样的事,他倒是经历过一次,但他宁愿是挨千刀,被万刮,也不想承受那种滋味。那种有口难辩,满身冤屈却怎么也洗脱不干净的滋味。

七十年前他就经历过一次,七十年后,他却又再次面对了这种棘手的问题。

他依旧是站在讲台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这都是真的。该怎么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已经无法说出口了,他就是第三性人,没错,没有,也无法辩解。

只是掩藏多年的事实忽然之间被暴露在大众面前罢了。

耳边又是吵吵闹闹的,没有听见他回答的群众又开始了新一波儿的骚动。原本是饱含着尊敬,崇拜的目光一下子都开始带上了世俗人的厌恶,陌生人的指指点点,毫无礼貌,毫无尊严。

辛辛苦苦的做了那么多,换来的就只有这些么?

为天下人所守护的和平,为天下人受过再多的伤,流过再多的血,他听昆仑君一句话,便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不应该的。

他自问不是那种为了回报而做事的人,也不是付出了就一定希望别人感恩戴德的人,他做事凭的是一颗心,不是会那么精准算计的心。

他做的事是为了当年的一句承诺,但是不知不觉间竟然也慢慢生出了期待。正如常人所说的那般:“每个人在为别人做什么的时候,哪怕他再心甘情愿,再默默无声,心里也总是会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有一天对方能看见。”

沈巍他自己也不能免俗。

然而他的一点点,好不容易积攒的像一个人应该有的感情,却被这万千的或熟悉,或陌生的眼神所击打的七零八落,再无可捡拾起来的可能。

这万年来的付出,最后的最后,换来的只是一个鄙夷不屑恶心的目光么?

图个什么。

饶是沈巍再自以为心若顽石,却终究是人非草木。

那一刹那的感受,仿佛是顺着神经纤维,从大脑传向了全身,整副身体,自上而下的散发出一种悲哀,自悯的味道。

这样的身体,也终究是支撑不住了。

连他的心都已经放弃了,这物质的物件,又何曾能摆脱?

 

赵云澜看到讲台上的沈巍身形摇晃了一下。

而台下刚刚发问的那人还在不停的咄咄逼人的质问。

这声音距离他好近。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恰巧又看到了那人发问时的嘴脸。正是刚刚问他身份的那个人,见他怒目而视,反而是更加威严的向沈巍发出言语上的炮轰,眼底眉梢却是掩不住的得意。

赵云澜想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玩命地揍他。

但是现在他不能。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低头拿出手机给林静发了一条短信,布置了一下任务,伴着满礼堂的质问声,他缓缓向身形越来越摇晃,已经迫不得已用两只手撑住讲台的沈巍走去。

“沈教授在三年前还曾发动过大战?您可否告诉我们这是真是假啊?”

“假的。”沈巍脸色苍白的吓人,一直坚强的挺着不倒下的头也终究是抵挡不过的浑身病痛的袭来,微微不受控制地颔首,额前的发丝被冒出的冷汗粘成一缕一缕的,受重力吸引垂直向下的悬空着。他的神色被一溜一溜的发丝挡住,看不清,这般勉强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回答这只问的时候,他虚弱的只有气音的声音通过话筒让在场的人不清不明的听见。

那气音还在颤抖。

“假的。”

“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啊!还有照片为证呢!你还想怎么抵赖!”

“就是!这照片上的人明摆着就是这个人!这就是实证!”

“我的天这种挑起两界大战的人怎么还好意思回来给我们讲课!真tm不要脸!”

“我的天那我们教的东西是不是都有可能是他阴谋的一部分?!那我们学的知识怎么办啊!??是不是就白学了啊!”

这些学生从前也是他的崇拜者,仰慕者,他们也曾经赶着下课的短暂的时间排着长长的队,等着问一个问题,他们也曾经骄傲的对着自己外校的好友说着,我们龙大的沈教授是多么多么的好,温润,有礼,英俊,厉害。

但是现在,这些人,甚至连给他一个称呼名字的机会都没有了,都是这种人怎么怎么样,那种人怎么怎么样,仿佛他们口中说的不是一个辛辛苦苦教了他们几年书的老师,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没有人关注现在的沈巍怎么样,生病了还是不舒服了,脸色是红润还是苍白,样貌是整洁还是凌乱,就算沈巍的脸,已经快砸到演讲台上了,也无人过问,而仍然是各自扎堆儿的在那里聊着所谓的能伤人于无形的谈资,脸上都是一种鄙视的目光。

种族歧视,莫须有的罪名。

这样的沈巍,像从前的很多忠臣良将一样被蒙冤,被不明真相的群众人人喊打。

许许多多不是他做的事情也能被栽赃诬陷到他的头上。

就连从前夸赞他温文尔雅的女学生,甚至连这个特点,都有可能成为厌恶他的原因,他们可说他是虚伪,伪善,用一副温柔的面貌骗过所有人。

这个世界,人言可畏。

 

赵云澜急急忙忙的扶助双腿发软,已经趋于半跪状态的沈巍,看着他略带疑惑地抬起的头,用轻轻柔柔的声音安慰道:

“别怕,我在。”

虽然说怕这个字用在从纵横实践万年的鬼王斩魂使身上,有多么的不可信和可笑,但是身为心里莫名的变得温暖。

七十年前的他,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身边无一人相信他,最亲爱的朋友兄弟不再信任他。

他孤身一人。

而现在,七十年后,一样的情景,但是他的身边,还有赵云澜。

他不知道,如果没有赵云澜,现在的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无人知晓。

也不会再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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