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澄曦澄曦澄
开新坑了但我总觉得填不完......
应该是虐向?
江澄渐冻人设定 江澄渐冻人设定 江澄渐冻人设定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要问我为什么古代会有这种病,因为我也不知道,这只是众多私设中很小的一个~
文案大概是这样的:避雷请注意想 吃糖的慎入啊
世人常说云梦江氏宗主狠戾孤傲,性情随了他的母亲,暴躁易怒,未曾有一点大家风范。
世人常说江晚吟恨极了魏无羡,巴不得扒皮抽筋,让其魂飞魄散不得轮回。
世人常说江澄是宇宙第一直男,看不得道侣基友,恨不得斩尽不知羞耻恩爱的狗男男。
所以说,传说都只是传说。
即使是事实,却不是全部。
云梦江氏江宗主江澄江晚吟,他是世界上不一样的烟火。
但他的生命就好像烟火,热烈灿烂,却短暂得转瞬即逝。
当得知自己得了怪病将不久于人世,看清了自己从前不敢承认的的心意,这位远近闻名褒贬不一的三毒圣手又该做何打算,该是何去何从?
他的人生,又该落下怎样的帷幕?
且让我们絮絮说来,看一个,与众人眼中不一样的江晚吟。
莲花落,闲池阁,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孽缘重重,命中注定他们两个一生都会纠缠不清。但是他们看不透,便蹉跎了几个春秋风景,熬过了几个暑去寒来。
而等活不清楚的人看透之时,却早已是为时已晚,药石罔救。
可幸的是,东风恶,欢情薄,生命的凋零吹散了一切的愉快与不愉快,徒徒剩下了放大了他们对彼此的爱。
当真是——余生请多指教,咱们一起走。
他们保住了最后的一点甜蜜与温存,相守过了最后的时光。
(写完了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瞎bb什么,这个介绍就跟什么都没说一样好么)
真的挚爱钟爱超爱澄澄!不管怎样,就是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
反正是魔道里最喜欢的就是澄澄了,超级心疼他!
江澄圈里有位太太说过:
江澄不是不如魏婴有情有义知道感恩,而是因为“魏婴想做全世界人的救世主,而江澄只愿做自己人的英雄。”
说的太有道理了!
不扯了,放文。
目前不确定是he还是be
正文中加粗字体是伏笔?
楔子
00
月照一轮秋,高悬于墨黑的夜空,万家灯火通明,团圆酒香幽幽穿林过墙,飘渺云梦间。
好一幅美丽活泼的人间星河。
他活在灯火中,活在世界的中央,活在许许多多人的脑海里心目中,他走在一条光明的大道上。
但这些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这个世界也很快不再属于他了。
他仰躺在房梁上,斜斜抬手,一双杏眼半睁微眯,瞥着洒下冻醪。
不再饮,不能饮。
仰头是一望无际的星空,低头是十里荷香的莲花坞。
天地浩渺,却是无处放声哭。
装着醪糟的酒碗在地上粉身碎骨。
星空之外是什么,莲花坞之深是什么。
时间之外,是什么?
人生之外,又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忘却一切不能言说的苦楚,有什么都东西能让他不再画地为牢困于往昔?
又有什么地方能让他安然的过他所要的生活,能容忍他所想做却不能做的一切?
听说世人信佛,却是敢问。
“若是有佛,为何不再苦厄中渡我。”
千里共婵娟之日,世人欢度,惟留他江晚吟一人,身处光明,心陷黑暗。
01
湘亭满月秋风,飒飒叶落,明灯未收。池中荷衣溪客,夜色掩孤舟。
来人未提青灯,未佩长剑,未着银铃。腰间一管黑色笛子,末尾扬着红色的穗子,随着主人的步伐一飘一荡。
他自觉地坐下,自然的为自己和对面的人倒满热酒。酒满得溢出来,稀里哗啦的流了一桌子,他仰头便是一碗灌下肚,动作不羁豪放,衣襟微湿。
爽快的赞一声“当真好酒!够烈!”,看着对面的人。
依旧是宗主的袍子,威严而不失潇洒,以紫色为主色调的衣袍偶尔点缀一点莲花的纹饰,绣的仿若莲花坞里真是摇曳的花朵,还释放着丝丝清香。
秋日的风凌厉的刮过,不刺眼反倒令人觉得舒服的白色大氅裹上他。反倒映衬的他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不那么惨烈。
“哇你什么时候还学上蓝家人穿白衣了?”魏无羡开口笑道,那感觉就像是他们还是十三年前的云梦双杰一样,“而且才刚刚入秋没多久,你就穿这么多干啥子啊,怕不是忙傻了吧?”
“……”江澄怔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若是以前,他这么的取笑,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怼回去,然后两个人能扯这个问题从早上到晚上还不停歇。
那时少年稚气,肆意挥霍不在意的光阴。
他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斤斤计较这每一天里的一分一秒呢?
江澄面前的酒碗满着,却一滴未动,碗底都未曾离开过桌面。他原本搁在桌上休息的手慢慢的摸上碗沿,指肚一顿一顿的蹭着这粗糙的陶器。
“这酒……烈么?”
他艳红的嘴唇轻启,缓缓地上下闭合,吐出几个字眼。
“烈,相当好喝,不过比起姑苏的天子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魏无羡随意的说道,顺便又抬手领过刚刚开的那坛子酒坛,就着喝下去。喉结咕咚咕咚的滚动着。
江澄不再跟他说话。一个人在秋日里披着厚重的大氅坐在魏无羡的对面一动不动。手指也停下了对酒碗的玩弄。
荷香入鼻,袅袅不绝。
已经身处末日的蝉还在做着生命的最后的高歌与汇报。滋啦作响。
两个人对坐无言,魏无羡干掉一坛子之后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邀请到:“你不喝点么?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挑战烈……”
他猛地住嘴。
对面的江澄眼珠子动了动,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就撇过去看向池里的莲蓬荷花,又好像在看在重重叠叠荷花背后的绿山里蹦蹦跳跳欢乐觅食的山鸡。
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昔日的云梦双杰早已相忘于江湖。
多年后再见,他不知道江澄此番邀请他前来所为何事,场面极度冰凉,却无法在挑起话头。
曾经无话不说,现在无话可说。
他对江澄所有爱好与习惯的印象还都停留在十多年前他们还一起生活在莲花坞的时候。一起穿云梦江氏的校服,一起摘莲蓬打山鸡,一起喝酒吃肉看美女。
而如今他依旧一身江氏服装,却已是江家宗主。
而他早已成了姑苏蓝氏的人,与云梦江氏再无瓜葛。
世事无常。
这一辈子是这样短,短的好像那些快意痛饮的日子还在昨天,可今天再见却已是陌路人,若想相见寒暄或坐下再同饮酒也成奢求。
魏无羡亦是不再说话,一向跳脱的他也难以忍受这种相对无言的尴尬,只能一坛一坛的灌着酒,自己动起来,噪弄打破一下安静地氛围。
醇香的酒气弥漫在小小的亭台中。
02
江澄撩开魏无羡的衣服。
这是重生后的那具身体,没有烙铁的印记,没有剖丹留下的伤疤。
但是这样一个人,仍旧是没有了他的金丹。
江澄闭了闭眼睛。
捏了个诀。
等到风又轻轻飘过,荡起亭上四角的帘子。
酒还散着热气,两侧的空地已没有余温。
03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熹微,山鸡鸣叫的报着时间,身着紫衣校服的少年们陆陆续续从床上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
江坤在校练场上安排一众年轻弟子扎马步,眼睛却总是时不时地瞥向宗主的房间。
已经是辰时了,宗主还没有起床。
以往宗主是从来不会迟到的啊。
他的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顿好弟子们的训练内容,他拔腿就跑向宗主的房间门口想一看究竟。
他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奔跑导致的急促的喘息,手轻轻的扣了两三下。
唤道:“宗主,您在么?”
风卷起地上的一片落叶。
无人应答。
水漏的刻度又上升了一个单位,江坤等不住的推开了江澄的房间木门。
入眼便是——
一片干涸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