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能力修炼中•••

【澜巍】我曾为你受过的那些22.23.(细水长流)

时隔十天之后的回归之更?

谢谢还有这么多人记得我这篇文啦:)你们都是超级好的小天使!小可爱!

还是希望你们可以继续多多支持我这篇文啦,今天就这一更,明天也许会按你们所说


两更?三更?

我不知道嘿嘿


还是和以往一样啦,小可爱们,想要评论:)你们的评论对我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可以说是我更文下去的动力。

希望,多多留评:)


今天这张可能有点甜啊,岁月静好,细水长流:)

不过之后可能又要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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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医生办公室。

一向就严肃的她这是仍然是紧锁着眉头,一只手拄着多日没有休息好,时时可能会耷拉到桌子上的脑袋,一只手搭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扣着,发出哒哒的声响。

她眼睛半合着,眉目间流转的是一种疑惑的神情。这种神色已经在他的脸上停留徘徊了多日,不曾消散。

这个沈巍,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目光瞄向了桌上白纸黑字,挂着一寸彩照的沈巍住院档案。

她今年快九十岁了,但面上容貌还是一副四十岁的模样,她自诩是看过沧海巨变,看过人间百态的老人,可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想沈巍这样的人。

好像眸中有海,灿若星辰一般。

哪怕是遍体鳞伤,哪怕是要流尽最后一滴血,那双眼睛肿的坚定与深情,却从来没有变过。

这样明明像是初入人世间的少年的眼,又仿佛早已看破了一切,其中的沉着,冷静,甚至是那一丝礼貌中的疏离,都是经过岁月的无数的沉淀,才能够换来的经验积累。不是一朝一夕,转瞬便能练就的。更不是小孩子能模仿得出来的。

人们常说,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他看破,却不曾遁入;他亦是痴迷,却不知是否会枉送了性命;一切是未知,不变的却是眼中的信仰与坚定。

这个人,当真是难以看透。

难以遇见。

她这将近百年的一生,倒还未曾见过几个像他这般的人物。

有是有,但也比不上他这个方面的个性,那些个地方,都照他略逊一筹而已。

这般气度,怕也只有当年的那个人能比了吧。

老医生仰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目光放得很远,便显得空洞而无神了起来。

岁月的年轮无情的碾过老医生的记忆,留下一帧帧难忘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像火车一般轰隆隆地跑过,轻轻地闭上眼睛,带着心去回想,竟然大多数都是这段时间的记忆。

接受沈巍这个病人,收到上级务必医治好沈巍的命令,一次两次的抢救,三次四次的和赵云澜打交道,被他们两个气到抓狂等等等等。

一时间,满脑子都是这个叫做沈巍的人,这个她怎么看也看不透的人。

雾里看花的感觉真的很迷茫,很难过。这九十年的生命都过的任性且骄傲的她,最是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

明明什么都在眼前,却什么也都抓不住,留不下。

就像七十年前他怎么样也留不下那个黑发黑衣的人。

斩魂使,沈巍。

七十年前泛旧的回忆,早已模糊的身影,在一片迷雾的脑海中,竟慢慢的和现世纪的大学教授潇洒温润的模样靠近,重叠,直到,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一起,毫无不同的痕迹。

她猛然从好似睡梦中景象中惊醒,转身抬头望向窗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了好长的一个真实的梦,抬眼,却清楚的看见黑夜那布着屋内环境,屋外街景的窗户上,映着自己泪流满面的侧影。

她伸手向脸颊上摸去,一片冰凉。

 

“喂,小成,帮我去一楼把给沈巍开的药取上来。”

“对,我要看看。”

“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删减的药。”

“好的,太谢谢你了。”

 

老医生挂掉电话,又将自己扔回到了转椅上。指尖恍惚间就多了一抹白色的药粉,她的目光变得炯炯有神,似乎有一团火藏在她的心中想要燃烧。

“靠你了。”

她凝视着那一抹白色,在药物被送到她的桌子上之后,轻启唇瓣,像是温柔的春风扫过,那些粉末或飘落在药片上,或渗进药里,抑或是黏在药丸上不肯脱落,悉数与药相融,送到沈巍的屋子。

也许,只是揭开那扇号称是伪装的大门的唯一一把钥匙。

 

二十三

又是一场大雨飘过,雨后的天空特别的蓝,屋外的人工湖还慢慢的荡着一圈圈涟漪,秋时的花开满一树,凑成一簇,团团圆圆满满,不再刺眼的阳光席卷这座城市,为每一个人提供温暖,为每一只南去的大雁指明着方向。

这入秋的太阳把沈巍照的暖烘烘的,人也是泛起了懒,整天整天的不爱动,就是窝在医院的病床上,闲的发慌,没事就找几本书来看,无聊就下楼翻翻花啊草啊,不忘一个生物工程教授的本分,虽然这些跟着个生物工程也没多大关系。

这些天赵云澜总是忙的不见人影,他也没有去细想什么,也就自己乐呵呵的过着这仿佛是偷来的日子。

岁月静好,一本书,一枝花,一杯茶,一个人,有时会有一个吻,一个拥抱,一段普普通通却有美美满满的对话,或者还会来一个女儿,闹一闹,耍一耍,不小心打破这温润美好的生活,沈巍却也毫不在意,这样有了些生气,不是那般的死气,也是不错啊。

有了个孩子,然后这冷冷清清的病房可就热闹了许多,肉乎乎的懒猫时常逗着圆圆在病房中蹦来蹦去,窜来窜去;一波同事朋友,哦对,现在是一群干爸干妈也就热热闹闹,咋咋唬唬的从光明路大老远的跑来,可是不嫌麻烦;林静教大庆怎么用他这个科技界的国民老公新发明的小玩具哄圆圆开心,汪徵桑赞一个用甜糯糯的嗓音,一个学着她掐着嗓子想教圆圆做一个小淑女,却是结结巴巴,断断续续,怪里怪气地将圆圆直接吓到了郭长城的怀里,惊起小锅巴一脸激动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抱着,或怎么动着这个他心底超级喜欢却处于敬畏她两个父亲而不敢过于靠近的小女孩儿,一旁的楚恕之也终于不把目光一直死死的黏在郭长城身上了,反倒是看着他怀中的圆圆出了神,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时光就好像静止了这么一下,然后又开始了哗啦啦的流动。祝红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进来,手上拎着一兜又一兜鼓鼓囊囊的袋子,只是向沈巍微微难得的淑女的颔首了一下,就从郭长城手中毫不客气的抢过圆圆,把之前对特调处一帮不靠谱的朋友们的嫌弃上天的气势换成了慈母般的微笑,像哆啦A梦一样从大袋子里掏出许许多多好玩好吃的东西来……

沈巍倒是一直没有掺和进他们的折腾,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着,看累了就背对着他们眯一会儿,不到三分钟就会醒来,然后再看着,笑着,如此往复,太阳也从正午的明亮沉降到傍晚的橙黄灿烂。

一间病房,一个下午,就好像变成了家。

有了生活的气息。

圆圆最后在小郭干爸不算结实的臂弯里快乐的睡去,沈巍看了半晌,才抬起头来,徐徐问道:

“云澜今天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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