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能力修炼中•••

【澜巍】我曾为你受过的那些24.25.26(含胃疼梗)(别看这是一更但是可是两更半的量哦)

哈哈哈哈同志们我来啦

以后更新时间老样子,晚上六点之后更新,基本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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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爆更了呦,反正对我来说是的啊,两更半,融合到一更里去了

5000+

爽不爽!

不过下一张我大概要开始搞事情了怎么办谁来拉住我嘤嘤嘤

不多说,放文


依旧想要评论啦,小可爱们多多留评哦


澜巍  我曾为你受过的那些

小虐沈美人,有生子,吃醋,孕期赵云澜不安分,让沈美人误会

腰伤,黑能量反噬,孕吐,孕期难受,心灵上的痛苦

哇,我在写什么,这还是我心中宇宙第一厉害的沈教授么,人物强烈ooc


二十四

(命星什么的都是我胡编乱造的啊)

 

高山巍巍,连绵不绝,赵云澜一人在大山的环绕中踽踽独行,耳边山鸟的鸣声不断,叶片的响声不停,嘈杂纷乱,可他却充耳不闻。

脑子里净是刚刚与神农的对话。

“你有救沈巍的办法了么?”

他问的是有,而不是查,也不是能,他不管这个办法能否实行,不管着身后的后果与代价,他只是急切的想知道,有,还是没有。

“很抱歉……”

“没有……”

神农甚至不敢说‘还没有’,他害怕那样的赵云澜会癫狂到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溜到藏书阁去玩命地翻找,那是留有一丝希望的话,那没有这个能力找到办法,就不敢给他这一丝希望。

他想这也许是很对的,因为下一秒他就看见了赵云澜一下子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跌坐在了地上。

整张脸被呆滞所填满。

等他再次开口时,声音中都是难以言喻的悲哀。

“那那个孩子…能打掉么?”

倒是终于问了一个他能回答出来的问题,神农心中缓了一口气,道,“可以,但是那个孩子留着以后对斩魂使有好处。”

赵云澜噔的一下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

神农向他解释,“前些个日子我夜观地星星象,发现斩魂使大人的命星和一颗相比之下如微粒般渺小的小星正在互相靠近,逐渐要呈紧密相连之势,而且前些日子本是已经有些暗淡的星光,自从与小星相连之后倒是有了一些回光。”

“你要是没事你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和我一起看看。”

他的重点完全放在了解释星象上,却不想这镇魂令主完全找错了重点。

“命星……已经有些暗淡了么……”他自个儿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那你知道这个孩子能救沈巍么?啊不对,知道的话你就说了啊,那我该去找谁呢,谁还可能会知道啊……”赵云澜就那么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着,都忘记回头向一脸无奈的神农破碗打声招呼,就神情恍惚的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门口,才骤然惊觉一般回过头答复神农刚刚的邀请,“破碗谢了啊,我回去自己看吧,晚上还要去陪我家小巍呢!回见!”

他心里其实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

现在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我都要抓紧。

他快步走到他那辆炫酷的吉普车边,甩着钥匙在手指上一圈圈打转,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回身再次望了望这遥远的山野。

黄昏已经流尽,黑暗已经来了。

他们的命运,望不见来路,看不清去处。

好不容易想起了曾经一起经历了什么,又不知未来到底要面对什么。

命运的未来,黑暗的仿佛伸手不见五指,无边无际,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

面前的山川像是无形的压力巨石,排山倒海的向他扑面而来。

但是他还是在嘴角撇起了一个弧度,有点痞的那种。

他赵云澜不是个文人,说不出来什么感天动地,感人肺腑的好话,但是他还是想在这无人之境,向命运之神呐喊——

不管前方的路有多模糊不清,有多崎岖不平,有多苦难压身, 但是不管怎样,我们都比站在原地更接近我们想要的幸福!

来吧!我不会屈服!

他最后再望了一眼这篇昆仑前世生活的土地,生活的高山,生活的天空,转身离去,及膝的黑色风衣在空中当初了一个圈圈,让后随着它的主人在山路上扬尘而去。

唯留下,万顷星光,一瞬洪流。

 

“沈巍,”成医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药盘,上面是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大小药片。一旁窝着的大庆转瞬便幻化了人形,从沙发上一跃而下,接过成医生的药盘,递给床上的沈巍。丝毫不在意在成医生面前暴露了自己亚兽族猫妖的身份。

成医生亲眼见到,大惊,对着大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转了一圈看了个遍,说道,“原来大庆你是那只胖猫啊!”

同样,成医生也丝毫不管自己语不惊人死不休。

“哇你怎么做到的?瘦身了?怎么一点也不胖啊!还是个美少年啊?”

大庆:……

沈巍:“药盘要掉了。”

“嗷嗷嗷嗷啊嗷嗷对,”大庆终于回过神来,把药盘中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挨个儿翻了一遍,嘀咕道,“这都是点啥啊,要吃那个啊?”

成医生一脸无奈的看了看他,从他手中抢过药盘,一副你不知道还抢什么抢的样子,似乎很快就接受了猫能说话,猫能变成人的事实,也难怪,毕竟是见过地星人摧残世界的人了,这点稀奇不算什么,她从一个小罐罐里倒出六片白色的药片,递给沈巍,又从另一个小药板里抠出四片,再又不知道从哪里鼓捣出五个胶囊,最后把盘子往大庆手里一伸,再就把右手都有些握不下的药和着左手一股脑的都放到了柜子上事先准备好的小托盘里,拿给沈巍,说:“好啦,晚上就这些,赶快吃了然后早点休息,今天被他们一群人闹得没睡好午觉吧?”

沈巍淡定自若的接过来,慢条地理的道了一声还好,接过装满药丸的小托盘,放在床上,拿起玻璃杯,就要开始往下咽。

大庆在一旁看的都惊呆了,这么多的药片,一次性都要吃完?

沈教授这也……太……太厉害了吧……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想的却不是这个厉害,那些个词他是不敢想的。

那不符合他对斩魂使一向的印象。

不过这几天,倒是突破了很多……

 

沈巍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什么也没有做。

他悄悄地使用黑能量,将这药片上覆盖的一层白粉给抹掉了。

这种来历不明的白色粉末,居然能被黑能量检测到,那么就一定不是普通的药粉,而是与黑能量有关的东西。

这医院…有人要害他?

地星人。

也就幸好他是个地星人,而他自己又是地星的领袖斩魂使。

不然,这种粉末,他是万万检测不到的。

他继续着喝水吃药片的动作,一如往昔。

 

这个世界,依旧是,危机四伏。

 

 

二十五

赵云澜急急忙忙的就跑进了医院。

红色的吉普车大大咧咧的就往医院旁一停,车钥匙扔给在医院门口站的如一根笔直的标杆一样的保安小王,打一声招呼,就风火轮一样的冲进了医院。

一边的小王无奈的摇头,认命的去停车。

本来医院的保安是没有提人泊车这一项义务的,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天天替这个刚刚进去的油嘴滑舌的男人泊车,许是这车每天来医院不下三四次,晃得他他脑袋疼了吧。这天天车停的他开车技术都变好了。

诶,没事闲的天天往这医院跑有什么意思!亲生父母住院了也没见过这样的啊! 

 

赵云澜看电梯等的太慢,就从楼梯直接爬到八楼,气喘吁吁的蹭到在七楼时,衣服上的纽扣突然丁零零的就响了,在这空荡荡的楼梯间回声漫天,好不吓人。

那个纽扣是林静这个死技术宅新发明的微型黑能量探测仪,效果一般,外形还奇丑无比,被那个家伙死缠烂打非要给他带上,还说特调处每人一个,时刻保护大家安全。

他实在受不了那花里胡哨的外形,给浸到黑色水彩罐里套了身斩魂使同款外衣才不情愿地带上,可是吧这东西一点也不争气,上次那个以精神攻击为异能的男孩攻击他的时候,半毛钱声响都没有,还有之前出任务时,地星人就在眼前,也毛都没响,上回在公园遛弯,一条狗在面前经过时倒是想的厉害,引得人家本身好好走路散步的藏獒嗖地一下就追他过来,吓得他拼命在小区中奔跑。

这会儿也倒好,安安静静啥都没有它又响了,八成是坏的彻底了。

他没有理会,继续欢天喜地并累的够呛的趴着楼梯,心中满满的都是沈巍的身影。

一日不见,真的好想他!

 

夜晚的楼道静悄悄的,好像连尘埃落地的细想都清晰可闻,赵云澜一边黑灯瞎火的摸索着墙壁,一边蹑手蹑脚地前进。

他摸到了808房间的号码牌,隔着门上方的没有拉帘的挡板玻璃,看见屋里的人。

单人的病房中,还残留着下午众人热闹过后的痕迹,带着世俗的气息。而他的沈巍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斜斜的靠在床头,床柜旁亮着一盏小小的书灯,幽黄的灯光拍在他身上,那一圈的边角都被镀金提亮,好像只消再多倾洒一点点光辉,就会在地上四溅成花火。

他推门进去,从沈巍的背后,轻轻的环住了他。下巴搁在他瘦削的肩头,双眸微阖,嗅着他发间的清香。一只手也贼兮兮的摸向小腹,喉咙中发出略显沙哑的声音:“宝贝儿——”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南渡北归》。”沈巍应着他的动作,翻了翻书皮,露给赵云澜看,想他愣了半晌,唇角毫无意识的弯出一个浅如蜻蜓点水的笑,解释道,“一本讲民国时候大师的历史学书籍。”

“嗯咳,”赵云澜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你那时候不是也在海星么?怎么样?这些所谓的历史著作写的是真的么?”

“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沈巍顿了顿,“应该是有作者想象的痕迹。”

“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的,怎么知道他人的人生。”

“不过倒确实是——大师远去后再无大师。”沈巍的音调骤然有些低沉,眸中的星辰也有些暗淡。

“没事不讲这些跟我们没关的了,来来来,让我亲一个。”赵云澜像是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儿,耍起了赖皮,撅着一张嘴就要凑过去亲他,也不嫌这个姿势太难受。

沈巍心中也明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的海星当真是纷乱,他当时的事情,可也不好……

尤其是那一年……不知道小天他们,过得还好么……他们一定恨透了他吧……

罢了,已经过去了,不提了。

他扭过脖子,去寻赵云澜的唇,两个人又是在病房黏黏糊糊的交换了一个甜甜腻腻的吻。

(突然想过一把民国瘾,我大概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哭笑不得)

 

“唔。”吻到情深处赵云澜突然闷哼一声。

“怎么了?”沈巍也不顾他被赵云澜吻的几近情动,眼角染上的是情欲的颜色,一把推开赵云澜,看他一手捂住了肚子,眼里的温度瞬间下降,整个人的脸色也是如坠寒潭。

“你今天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沈巍甩开了他的手,一边用自己捂得暖烘烘的手在他的胃处揉着,一边寒着脸训斥一般的问。

他其实根本不需要听到他的回答就知道没有,赵云澜本身胃病就在这几年被他养的好了个七八成,起码不会像上回在路边捡到一样回不了家了。

饶是如此,但只要少吃两三顿饭,还是会照犯不误。

赵云澜现在胃里疼的要命,有时像是有无数的小针在连绵不断的扎着他脆弱的胃壁,有时又好像自己的胃被人丢到了洗衣机里进行无数次的甩干,搅在一起,揉不开,也扯不开。

疼着,还要听自己家的宝贝寒着脸训自己,真的是委屈巴巴。赵云澜内心巍巍屈屈,但还是乖乖的答话,声音也是虚弱了很多,有气无力的:

“就是今天没来得及吃早饭,没来得及吃午饭,没来得及……吃完饭……”赵云澜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都快被吞进了嗓子里去……

沈巍看着他一脸委屈加难受,也不好再在现在这个时候训斥些什么,他伸手拢了一下身上敞开的外套,掀开被子,一阵小凉风吹过,入秋的寒意从裤子下脚窜进衣服遍及全身,他打了一个哆嗦,又迅速的撂上了被子,生怕好不容易积攒的热气散了。

“宝贝儿你干什么?”赵云澜看他动作有些莫名其妙,忙着制止他,“诶你别下来啊冷着呢!”

沈巍从床的一边走到另一边,来到赵云澜身边,把他扶上床,“你先在被窝里躺一会,暖和。”

“我去给你打水,弄个热水袋暖一暖。”

沈巍要去提热水壶走到楼道的尽头打水,赵云澜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只能在床上窝着叮嘱道,“别打太多啊,够一杯就成了,剩下的一会儿我去打啊,啊。”

“好,”沈巍转过身来应了一声,无声笑的可人。

“等等!”赵云澜眼睛看到了什么,忽然喊道,“过来!”

沈巍茫然过去。

赵云澜从床上半倾斜起身子,被子搭在身上,扭着胳膊把沈巍轻轻的拽到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的拧上外衣的口子,从上到下,一颗不漏,把他家大宝贝儿捂得严严实实的。拧完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去吧,快点回来。”

沈巍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人还侧躺着在床上笑意吟吟的冲他挥手,精神满面的。

直到他踏出门,赵云澜才终像是支持不住了的倒下去,和有着沈巍味道的床与被与枕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赵云澜从床柜上抽纸,颤着手擦掉脑门上一茬又一茬的冒出来的冷汗,远抛进垃圾桶,手一搭,就累的疼的睡过去。

 

“啊,沈先生好巧啊”老医生坐在茶水间里的椅子上,看见来人,有些惊讶地打了个招呼。

“嗯,喻医生,好巧。”沈巍脸上含着笑容。

他感觉到了不对,他的黑能量系统,响起了一阵预警,是来自今天药盘上的同源的黑能量粉末的预警。

他抬起头,看向老医生的目光里又多了些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

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

而当他仔细看她的时候,老医生的目光和他对在了一起。

老医生的目光中,也包含着,复杂的情绪。

真的是他么?

她率先错开目光。

“咳,时候不早了,沈先生打完水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她不自在地扯着自己的衣角,都里插着的手来回摩挲着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瓶,“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她溜了。

沈巍也走了。

茶水间又恢复了往日夜间的寂寞。

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刚刚见过一面,没有知道就这么一个平凡的夜晚,两个曾经有过渊源的人在这个普通的地方进行过一场尴尬的偶遇。

 

 

二十六

今天是星期一。

是沈巍回学校上课的日子。

天气一点也不好,灰沉沉的。天气预报说今天又有雨,是大雨转雷阵雨。

有些毁心情的天气,却阻挡不了沈巍回学校的脚步。

 

大雨将至。

(来咿呀,搞事情呀

反正有,大把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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